时间过得很快,新兵训练营的训练也开展得如火如荼。最让王宏不放心的就是胖子,绝对属于新训队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典型代表。至于刘星,各项训练成绩勉强还能跟得上,但是也只是在及格与不及格的边界线上徘徊。
王宏开始带新兵们拉器械、冲400米障碍。对“落后二人组”来说,越来越难熬,特别是胖子,简直是闻器械色变。
看着胖子像死猪一样吊在单杆上,拼着吃奶的气也无法拉上去一个引体向上,王宏急得取下军帽,直挠脑袋,于是刘星背地里大家说:“敢不敢打赌,等三个月的新训结束,估计班长的头也秃了。”就在新兵们将信将疑的时候,他又补充一句:“如果到时候他还有头发,算我输了。”后来不知道哪个人去王宏跟前告了嘴,王宏就再也不挠头了。
每次器械训练后,刘星都要帮胖子的手掌搽药水,每次胖子都像杀猪似的嚎叫。
刘星看着他红肿的手掌,劝慰道:“坚持一下,等手掌上磨出老茧,就不痛了。”
胖子含着眼泪,说:“就算我手上全是老茧,也拉不上啊。你瞧我这双可怜的小肩膀,哪里拉得动我这两百多斤的身体。”
刘星觉得胖子说得有理,确实没有话能够反驳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训练强度也越来越大,刘星每天拖着累得要死不活的身子,回到寝室总会含糊不清地嘀咕几句贵州话,反正旁人听不懂,只有胖子知道他是再咒王宏上厕所忘带卫生纸,因为胖子也是这样想的。
没过几天,中队内部突然组织了一次模拟考核,主要是针对班级队列、五公里、器械三个科目的检验。
排长挨个向各班长询问班级基本情况,先摸底。
轮到王宏时,他汇报说:“别的兵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怕刘星和张成两个人拖后腿。刘星的成绩不稳定,时好时坏。胖子直接就没有及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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