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龙川镇上走了一会儿,四处人影寥落,原本人声鼎沸的龙川镇,尽显萧条之景。
这时,两个人的饥饿和寒冷,便毫不迟疑地袭来。
燕云荷毕竟是女孩子,看起来,还能忍住饥寒。
介非就不一样了,在燕云荷面前,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饥饿,他睁大眼睛,四处窥探,盯着人群流动的方向,很快就赶到了街道上最繁华的地方,很快找到一家酒馆。
龙川镇的酒馆,极富中州地区的特点,几乎囊括了一位旅居此处的人所有的需要。
客人需要穿的,可以,酒计会帮你买到;要住,可以啊,大多数酒馆一层是吃喝的,二层都是一个个包间,想住多久就多久;要出行,更方便,龙川镇的大街小巷没有酒馆里的酒计不熟悉的……
只是,由于这场雪灾,出行的、旅居的、走江湖的、四处游走做生意的各类人少了,酒馆的生意也自然是冷冷清清的了。
两人走进这家酒馆,看到一楼还是挺宽敞的,就随意找到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了。
介非少年的时候,跟着爷爷曾经来过龙川镇,那时毕竟很小,对龙川镇的印象十分模糊,他的记忆中是没有这样的酒馆的。
燕云荷很少出来,这一次,她显得甚是兴奋,看着酒馆里稀稀拉拉但奇奇怪怪的人,他们的衣着,说话,吃饭,走路,都似乎对她有着特别的吸引力。
看到燕云荷像好奇心暴涨,介非用手指敲着桌子:“哎,看什么呢?”
燕云荷猛然回头,努着嘴:“怎么了,只准看你一个人,别人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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