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非说:“对。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当朝纲向着精神文化阔步迈进的时候,商贾,这里特指素府,素府也会紧紧跟随着朝纲的步伐向前。一副书画作品在什么地方流行,在多少地方被天下接受,多少决定着一个朝代的特质。”
“当书画成为一种精神寄托,渗透到黎民百姓的日常生活中,且根深蒂固的时候,人们对征战杀伐就会变得迟钝起来。”
素有容心里听得一些惊喜,一些甜蜜,这个介非实在是太令她意外了。她有些迷离的眼神里仍有浓浓的矜持。
可是她的心,正被一颗宽广的胸怀一点点地融化。但眼下,这些散乱的心事,却还不是表露的时候。
她一边掩饰着心绪,一边把大家让进小榭里面,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一行人,慢悠悠地走进小榭里。
因为是喧天论道,几个人并没有严格地区分主客、尊卑,在小榭正中的方桌前坐定。
赵颖仲刚坐下就又站起身,向着召南澍躬身,双手翻转:“学生见过师叔。”
召南澍当然知道赵颖仲。
当年,时又空追随当朝皇帝赵文罡辗转南北,去经历自己的龙战境界,凯旋归来后,又在朝廷里待过一段时间,以帮助朝廷收拾战乱后的烂摊子。
当时,召南澍服侍着玄之宗师的起居,无论是发生在边境上的很多战事,还是朝廷里复杂的人事纷争,时又空都会及时禀告宗师知道。
很多时候,玄之宗师毫无保留地把这些事情告诉召南澍,也会就一些事情让召南澍谈谈看法,其中自然包括这个生性顽劣的八皇子赵颖仲的趣事和糗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