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苦涩的味道,自舌尖和嘴角翻滚而出,他张开双臂,又直直地倒在路边的草丛里,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
躺在地面上,看着丛林树颠上一片幽蓝的天空,白云随意变换形状,那么悠闲,那么随意。介非忽然想,要是自己这会儿就这么死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介非躺下,装起了一副猝死的样子。
对于他自己是在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从不委屈自己盲目应对,他需要负责的不是一场战斗。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继续走下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似乎至今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继续前行的这个理由,只有被劫持到西防军营里的素有容和燕云荷了。
这是他截止目前最为清晰地感受。
素有容啊,我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靠近你,难道你不知道我希望你在,又希望你不在,我渴望你的微笑和淘气,甚至管束,可我又是这样地排斥被人管着被人疼着被人关怀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轻轻地叹息,轻轻地摇头。
跌倒在地的介非,有那么一刻,是相当脆弱的。他躺下,还有事情没有想明白,可是事情的重点在哪里,他自己也毫无头绪。
按理说,他对修行境界的憬悟,是沿着爷爷给他的教育走出来的。他的修行方式,不过是道极学院模式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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