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武者在火雷贡的搀扶下,慌忙不迭地站起身,然而内心的恐慌更加剧烈。
以他们对雷丘王的理解,越是这样的彬彬有礼,越是暗藏着杀机,越是预示着危险的步步紧逼。
但四名武者和其他三个人的顾虑仍是多余的,火雷贡没有丝毫要处罚他们的意思。
火雷贡把四名武者扶起来,就在七个人面前慢悠悠地踱步:“本王只是在想,没有虚极指点一下,这个道者,怎么会找到幽罱洞?他找不到幽罱洞,怎么可能走进这辽阔无边又灾难深重的西蛮之野?他不走进这西蛮之野,我们怎么能在这里打开雷丘部落的崛起之路?所以,以本王看,虚极是功不可没,而不是罪责难逃!”
七个人虽然也算是火雷贡身边的人,但从来就没有真正猜测到他的心事,也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轻易表态,但此刻的火雷贡看起来的确是胸有成竹,这倒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了。
伍丘寒看着刚刚逃过一劫的四名武者,觉得有必要在他们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在火雷贡面前的身价,便再次躬身:“启禀我王,当前西蛮之野正在承受着天灾之困,我们雷丘部落也是人心惶惶、祸乱隐存。敢问我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火雷贡看着伍丘寒的脸,慢慢地走近他,一阵酷寒的气息立刻紧紧包围住了伍丘寒。
这是一股强劲的念力,伍丘寒立刻觉得全身似乎跌入冰窟,极度地寒冷,让他身心都在颤抖,但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他只是憋着一股玄天罡气,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倒下去,但脸颊上、脖颈上、手臂上分明传递出痛苦地呐喊。
火雷贡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记住,你们武者各有使命,永远都不要问与朝政相关的事情,这不是你们该问的。事情很清楚,那名东陆的道者已经要摸进来了,你们还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个像话吗,嗯?”
伍丘寒吃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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