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百步,走得过于轻松,介非内心中的那点小淘气就泛滥开来,他在甚至从心里对周边看似阴森可怖的牢房,有了一些嘲弄:“这什么情况啊,这么大的牢房,竟然没有一个守卫,这是不把我介非放在眼里吧?”
就在他的自负刚长出苗头,他就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念息,疏忽即逝,飘飘忽忽。
他怎能放弃这个,迅速调运玄天罡气,紧紧地抓住了它。
透过这间牢门,他看到了坎坎,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惊恐不安,他盘坐在地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也有更加坚定。
介非快步走到牢门前,拍打着、摇撼着,牢门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些微弱的声响也没有传递给坎坎。
介非有些慌急,为了不至于发出更大的声响,他焦急地跺着脚、挥动着双手,眼神里紧张得像是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火。
任他怎么地明示、暗示,也发不出一些声响,坎坎也是一动不动后,他转身向另一个牢房门口走去,里面是金璨,虽然他面向牢门,但他正在闭目静修,根本就对他发出的念息没有丝毫感应。
他再往前走,看见了一脸平静,身体和心灵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年正宇,他又是一番拍打、摇撼,跺脚、挥手,然而,已经静修到灵静状态的年正宇也发现不了他。
再接着,他看到一脸茫然的火纵,已经在一点点地幻化成石牢里的墙壁。
他惊讶至极,火纵不是已经成为叛逆了吗,怎么还能被囚禁在这里,甚至还有生命威胁?
焦急、挫败慢慢淤积在心,终于,介非不耐烦了,他作为修行者的心性,在这一连串的失败中,已经完全被异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