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秋眉头皱的更深:“这怎么能行,虽现在不能给娘子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但方才娘子与我已行过夫妻之事,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妻。”

        “我发誓,我李龟年,哦不,我顾昀秋,今生今世只与吾妻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娘子请放心!”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你脑子没病吧,我都说了这事意外,再说了都是成年人了,还给我搞封建传统这一套!”

        “还有我们什么时候行过夫妻之事了,你给我小心说话啊,我以后还要嫁人的!”秦渝打断了他的话。

        顾昀秋不解,看上去还十分受伤,解释起来还有些难以启齿,看上去十分为难:“我虽未婚娶过,但是……但是……家中兄长曾给我看过民间话本。”

        “话本中对夫妻之事也有所描述,便是方才娘子与我……与我所行之事,娘子既已与我有夫妻之实,又怎可扬言另嫁他人?”

        秦渝对他这番言论瞠目结舌,她忘了他现在是李龟年,不是顾昀秋,给他讲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

        再扯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本来说的是他的脚伤不能沾水,可两人折腾完以后,脚上的纱布早就已经湿透了:“算了,跟你说也是说不通的。”

        “你先将这浴袍穿好等我一下!”

        见她要走,顾昀秋立马跟上去:“娘子这是要去何处?”

        “不准叫我娘子!”她回头吼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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