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年并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这么做的原因,无不是为了让崔傻宝在不久后的房事上多坚持一会儿,而且崔傻宝那可怜巴巴看着宴席上面的吃食咽口水的模样,成功取悦了自己。

        这么想着,他嘴角的笑意如涟漪般荡漾开来。看得姜家众人顿觉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默默为脑袋瓜子迟钝的崔傻宝做祷告。

        宾主尽欢,宴席也到了结尾,两位新人也被闹哄哄的人群送入洞房,其他婚闹陋习可不敢做,老实地该回家回家,该道别道别,连姜老爷子和姜父姜母也一同离开了这大院,就留了个看门下人。

        装扮充满古香和奢华的金钱感的屋舍,让没见识的崔傻宝站立在原地,姜斯年送别了父母就进门看到傻愣的崔傻宝,不耐烦地催促着:

        “崔傻宝,你自己把喜服给脱了。”见人不搭理自己,就上前直怼着崔傻宝脸上手蹂躏。“小傻子,听见本少爷说的话没?脱——衣——服——去!”

        脸上稍微的痛感让反应迟钝的崔傻宝醒了几分,眼神呆木地跟姜斯年对视,被凶了也没什么回响,却也不说话,两人就像互相比拼一般谁也不服谁。

        姜斯年看着他无辜的神色先败下阵,暗骂一句还真是个傻子,就认命牵着人往床边靠,幸好这小傻子怪听话,就是不理人,任自己叫了好几遍也不理。

        认命地给人脱喜服,尊贵的姜小少爷头一次伺候人,还伺候的是个小傻子,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傻子,还能真计较不成。

        原本姜斯年心里还无比不爽,可当触碰到对方剥下外皮裸露出来的肉体时,那紧实滑嫩的肌肤,和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上好肌肉,何不谈一句妙哉。

        纤长如玉的双手游离在肉蜜色的肌肤上,享受着手下这副健壮身躯里蓬勃的生命力,养得极好的筋肉因为放松下来而变成最好蹂躏的软肉。

        可怜的小傻子并不知道这漂亮的人儿表面在为自己宽衣解带,实则是狎昵地抚摸着自己美好的肉体,又仗着人家什么都不懂,就肆无忌惮又下流对着人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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