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没熬过这年冬,仓促地办了葬礼,陈施琅捧着骨灰一直流眼泪,伤心过度就开始饮酒,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和楼炎武滚到了床上去。
醒来的陈施琅看着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和楼炎武这个糙汉子睡到了一块,最先开始的不是愤怒,而是对自己命根子插入的潮湿紧热地方感到奇怪,把被子一掀才知觉身下的男人原来是双性人。
想到这段时间楼炎武对自己各种献殷勤,一股滔天怒火涌上心头,陈施琅把自己前几年出柜串联了起来,这才明白外婆当初说什么对方能救自己一命,原来是打着让这个半跛糙汉给自己留种。
可他想不到这汉子为什么要答应这件事,但想到对方是个懒馋的货色能有什么不懂的,双眼阴郁的盯着睡地可香的楼炎武,愤怒地就朝那挺翘圆润的肥屁股扇了一巴掌。
实打实的力气全使了上去,把楼炎武给疼醒了,迷糊地就向朝人要抱抱,结果屁股又被赏了几个巴掌,被晨勃的陈施琅掐着粗壮的腰肢又干了起来。
浑身酸软的楼炎武哪里有力气反抗,没会儿又被操的爽麻起来,吱唔啊的就淫叫起来,陈施琅被朝的脑仁疼,腹下的火也腾飞,操干的力气也不收着,手上一点不得闲,直往汉子的肥臀甩巴掌,让楼炎武好一顿抽泣,被青年逼问脚怎么跛的时候,只能乖乖吐着舌头说这伤是早年偷鸡摸狗被人打的半跛。
虽然早就知道楼炎武不老实,但没想到这么不老实,把陈施琅气的额角青筋直抽抽,心里却还是有些隐秘的心疼,一边操着逼一边逼问身下人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事。
楼炎武早就被操哭操服了,哪里敢隐瞒,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不知道多少事,尤其是当自己说了一件自己做的坏事时,陈施琅就操的特别凶、咬的特别狠,把炎武吓的根本不敢继续说,可陈施琅哪里会放过他,就算一时半会儿不说。
陈施琅总能把楼炎武操地说出来,哭晕过去也把人操醒来,而且这陈施琅也不知觉醒了什么似的,就喜欢往楼炎武身上留印记、扇屁股,给汉子疼的缩身子、还想爬走,不过被陈施琅用手狠狠地扇逼之后,就疼的打哆嗦爬回了人裤裆下,主动把青年硬邦邦的大肉棒塞回了自己的热逼里。
可陈施琅哪里会放过楼炎武,把人的骚逼扇喷了水、扇喷了尿才饶过后续惩罚,敏感至极的水逼又重新容纳了火热的巨物。
楼炎武这才开启了真正的同居之旅,高大强健的身子被摆出各种姿势供陈施琅亵玩和操干。
日复一日的肏干,楼炎武这个半跛的糙汉早就被操透了,逼一碰就会发大水,对陈施琅可不敢颐指气使了,也做到了什么叫做畏缩,生怕青年会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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