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他缺钱的我轻松提出自己心里预期的价位,花一个月五万买断他的人生自由权,虽然比不上拳赛的奖金,但我这价位是持续性来源,我料定了他会同意。
只不过他迟钝了很久,望着我的眼神从探究到怀疑、不可置信,最后还是颓丧地认命答应了。
不乖的拔牙猫咪提出来了一个让我不满的请求——他想要预支三年的薪水给未婚妻做器官移植。
他似乎看出来我的生气,把头又低了下去,还保证说只要我肯预支,以后他就欠我一条命。
可我稀罕他的命吗?我不需要这种承诺,但我见不得他在除了我之外、有其他人在场还这么低三下四的模样,善良的我还是心软同意了他这个请求。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他明显放松了下来,但我却不爽极了,凭什么他要把自己未来的工资给那个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女人用来救命,难道对方会记着你的好吗?
我知道这钱对方怎么用都不关自己的事,只是有点醋而已,可望着他仓促不安的模样我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点,便挥退其他人把空间留给了我们两人。
我先开口问了他一个明知的问题:“你多大了?”
他原先装的害怕随着消散的保镖一同离去,英武的眉眼重新染上锋利,淡漠地瞧了我一眼,没什么感情的回到:“二十。”
我看着他这恢复獠牙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可听到这早知的年轻岁数还是感觉牙酸,毕竟二十岁是多么好的年华和自己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足足差了十岁。
但这些情绪被我掩藏地一干二净,笑眯眯地看着他自作主张将桌面上空余出来的茶水喝得不剩,他挑衅的笑容伴随着他瞳孔放大的震惊一同晕倒在沙发上。
失足落水狗又再入圈套,我喜欢他的伪装,也喜欢他主动脱下伪装的嚣张,但这些都得建立在我的许可之下,我将他抱了起来走向准备好的房间,还不忘将门口的保镖挥散,让他们去楼下门口守夜。
我把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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