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身上那种黏腻沉重的感觉消散了大半,路夏夏下意识地往身边m0了m0。

        空的。

        那半边床铺早已经凉透了,就连枕头上残留的一点冷冽木质香也变得极淡。

        傅沉不在。

        路夏夏拥着被子坐起来,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除Sh机运作的细微声响。

        她不知道是几点,m0到手机发现电充满了,还是开机状态。

        傅沉有查她手机的习惯,她一开始很抗拒,觉得这是yingsi,不过他肯定不管她的想法。路夏夏后来习惯了就直接及时删记录,他也看不出来。

        已经下午了,路夏夏有点饿,想下楼吃点东西。房间昏昏沉沉,衣帽间虚掩的门缝里漏出一线冷白的灯光。

        路夏夏想到什么,心头一跳,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循着那道光走过去。

        衣帽间很大,四面都是通顶的玻璃柜,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人眼晕。

        傅沉穿着一件深灰sE的丝绸睡袍,带子松垮地系在腰间。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在顶光的投S下,眼窝处落下两片深重的Y影。

        看不清情绪,却让人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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