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用冰凉的水擦了两下脸，森冷的触感彻底惊醒他还在沉睡的思绪。
他快速摸了两把脸，便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着巫哑端上来的小笼包和粥。
巫哑撑着脑袋看他吃东西，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便道：“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曹阳喝了口茶，舒服的喟叹一声才道：“我要去西北，你呢？”
巫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去江南。”
曹阳垂下视线，扒拉了两口粥，才低声道：“嗯。”
巫哑扯了扯嘴角，道：“我过去有点小事儿。”
曹阳抬头，勾了勾嘴角，笑道：“那以后我到江南去了，了要劳烦你带我游玩一圈了。”
巫哑垂下视线不与他对视，只笑道：““五九七”自然，那我去西北时你可要带我见识见识大漠豪气啊。”
曹阳笑出声，道：“当然了。”
两人陷入沉默，曹阳沉默着把东西吃完，然后走到书桌那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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