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风波,在苏婉那一番堪称离谱的“课後辅导”中落下了帷幕。

        我们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浴室,回到了那间巨大而空旷的卧室。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丝质的白色衬裙,而我也换上了乾净柔软的睡衣。

        当我躺上那张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大床时,她也无比自然地躺在了我的身边。床头的壁灯已经调到了最暗,仅能勉强勾勒出我们彼此的轮廓。

        “睡吧,小主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高潮和疲惫後的沙哑。

        她侧过身,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伸出温热柔软的手臂,将我这具瘦弱的少年身体,轻轻地、完整地揽进了她那丰腴得惊人的怀抱里。我的脸颊正好贴在她那对隔着薄薄丝料、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巨大乳房上。她的一只手环着我的背,另一只手则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後脑和头发,动作充满了节奏感,像一首古老的摇篮曲。

        高支数的埃及棉被子盖在我们身上,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形成了一个狭小、温暖、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空气中,弥漫着她沐浴後的体香,和我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属於少年的青涩气息。

        我将脸颊更深地埋进她那柔软的胸口,鼻腔里充斥着她皮肤的香气和丝绸的滑腻。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了。她或许真的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十四岁了,在她眼里,我可能永远是那个需要她抱着才能安然入睡的、小小的安杜少爷。她把我当成一个孩子,一个没有性别、没有威胁的孩子。

        也正因为如此,我那个属於三十岁社畜的、肮脏又卑劣的灵魂,才又一次开始蠢蠢欲动。

        那道刚刚被道德感筑起的高墙,在这样温暖而充满母性的怀抱里,再一次出现了裂痕。

        我犹豫了许久,终於,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和鼻音的语调,轻轻地、几乎是贴着她的胸口,呢喃了一句:

        “我……我想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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