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台词,如同精准制导的炸弹,瞬间击中了她防御系统中最薄弱的一环。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环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僵。那只正在我头发上轻柔抚摸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整个怀抱,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不知所措之中。

        她就是这具身体事实上的母亲,但她又永远不能承认这一点。面对我这句孩童般最纯粹的、对亡母的思念,她所有的冷静、端庄和应对预案,在这一刻全部失灵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任何安慰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一种残忍的提醒。

        而我,绝不会给她任何思考和挣扎的机会。

        我没等她多想,甚至没等她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就遵循着脑海中最原始的、属於婴儿寻乳的本能,微微抬起头,张开嘴,隔着那层滑腻的丝质睡裙,一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饱满乳头。

        “唔……!”

        苏婉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惊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想推开我,但那只停在我脑後的手,在抬起的瞬间,却又无力地垂下,最终,只是徒劳地、轻轻地抓住了我的头发。

        她没有推开我。

        在那份作为“照料者”的、根深蒂固的职责和习惯面前,她再一次选择了纵容。

        於是,我那三十岁的灵魂,便披着孩童的外衣,开始了一场最亵渎、最禁忌的“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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